“陛下有令,命郎中令接到旨意后当即向后撤离百里距离,即刻启程、不得延误。”
黑袍宦官忽然正色的一喊,使得帐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杨翁子见自己苦口婆心的劝说,仍旧劝说不了黑袍宦官分毫,便一言不发以沉默以示不满。
黑袍宦官见杨翁子这副姿态,不由得暗自冷笑,他上前一步笑着说:
“郎中令大人,咱家已经将陛下的旨意交到您的手中了。
同时在咱家出宫时,还有一队使者前往长城军团的所在之处,他们的目的便是命长城军团前来接应郎中令大人您,郎中令大人您难道还要固执己见么?”
“本将不是固执己见,而是本将只求再待两天,人家不想错过这个千载难逢之机会!”杨翁子沉声说。
“那如若冒顿前来进攻郎中令大人您呢?”
“奇袭我?”杨翁子听后一愣,紧接着他便大笑了起来:
“这位公公莫要开玩笑了,如今那乌若利占据优势,冒顿可以说是焦头烂额,又怎会奇袭我这里?”
“郎中令大人,咱家不想看您走入歧途,便如实相告了。”
“公公请说。”杨翁子问道,不明白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而黑袍宦官直接了当的说:“咱家不知别的,只见到中尉大人与中尉丞二人入宫,随后不久陛下便下发了这个旨意。”
顿了顿,黑袍宦官沉声说:“事到如今,郎中令大人您还要固执己见不成?”
杨翁子闻言沉默良久,心中不断思索着利弊。
而那黑袍宦官则是冷笑着说:“郎中令大人,您难不成也要效仿前朝之时,司异令于草原上的做法不成?”
杨翁子听后眉头一皱,
只听到黑袍宦官继续说道:“可郎中令大人您也不看看那司异令如今在哪里?陛下如此信任于您,难不成郎中令大人您想步司异令的后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