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山闻言顿时满脸尴尬。
“聂兄啊,你是知道的,各地驻防官兵未得到总督府衙调令,皆不可擅离职守,
聂兄还是向总督衙门索大人去请示吧,只有他有这个权力可以调动方圆六州各路兵马。”
聂识图闻言,脸色万分难看:“赵兄,海州失陷一事若是让索大人知道,你觉得我还有活路么?
赵兄,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我知道你手中有惠州三千驻防官兵,先借给我,让我取回海州,一定还你。”
赵青山摇头拒绝:“聂兄,这三千官兵也是受索大人节制的,没有索大人的命令,我也爱莫能助,
依我看,这件事聂兄还是主动跟索大人坦白的好,毕竟海州可是万岁爷的钱袋子,
加上又有那么多番邦使臣在驿馆行院目睹了整个过程,你又瞒的了多久啊?”
其实赵青山说的也没错,各地驻防官兵怎么可能随意调动。
纵使和赵青山之间关系再好,一旦被朝廷得知私自调兵至外地,怕是轻则丢掉官爵,重则流放发配苦寒之地。
他不可能为了聂识图的海州府,而毁了自己前程。
更何况,海州虽然失陷,但周围尚有一千七百名武营官兵镇守,只要索因一声令下,这群如狼似虎的帝国精锐能轻松将楚国全军撕裂。
只是赵青山同样疏忽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对楚军的真实战斗力没有半丝了解。
眼看赵青山地方得不到援助,聂识图只能无奈起身,打算再去亳州碰碰运气。
“报~”
忽然,一名官兵前来禀报。
“骑兵大人,惠州港外,出现几艘钢铁巨舰,舰上有名自称是楚国镇国公的人,提交了一份国书,希望能由大人转交至盛京。”
赵青山闻言,顿时大发雷霆:“好啊,番邦蛮夷祸害了海州还不够,
居然敢来我惠州地界耀武扬威,传我军令,所有惠州驻防官兵即刻御敌!”
亲兵闻言一脸为难:“知府大人,您最好自己去看看吧,楚军怕是不好惹啊。”
“真是废物!”赵青山冷声道,“不过蕞尔小邦尔,断不足一提也,且看我如何与之对决。”
聂识图忙劝道:“赵兄,还是谨慎些的好,敌人的火器十分犀利,难以抵挡是。”
“火器?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