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能回答太子的提问。
换句话说,太子没能得到答案。
最后,太子面无表情的起身出门,前往自己的院落。
学着老乞丐的习惯,太子坐在屋檐下泡茶。
水还没开,广德侯便在院外求见。
太子命杜祥奎将他迎了进来。
一入内,广德侯便冲太子弯腰行礼。
太子笑着吩咐免礼。
赐座!
“臣有口福了!”
一落座,广德侯就笑着叹了一句。
“想喝茶就去恒记拿,挂在孤的账上。”
面对通透的广德侯,太子表现得十分大方。
“算了,无功不受禄!”广德侯轻轻摇头。
“你在父皇面前,可没这么客气。”
泉水煮开,太子的双手开始忙碌起来。
“陛下是臣的长兄,有困难找陛下是天经地义,您是臣的——嘿嘿,要是占您的便宜,说出去会让人笑话。”
“按照你的说法,你是孤的叔父,孤找你帮个小忙,也算是天经地义?”
“殿下,臣——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广德侯露出懊恼的神色。
“算!”
“请殿下吩咐!”
叹一口气,广德侯冲太子拱手。
“其实也容易,过几日请孤去你的府上做客,如何?”太子看了广德侯一眼。
“殿下前往寒舍,是臣的荣幸!”广德侯立刻应下。
“还有父皇!”
紧接着,太子补充了一句。
笑容僵在了广德侯的脸上。
“殿下莫要开玩笑。”
有些艰难的吞一口口水,广德侯已开始暗地里遣词造句,准备拒绝太子的提议。
“谁跟你开玩笑?除了父皇与孤,还有上次在别院的那些客人。”
话音落下,太子将一杯香茗放在广德侯的面前。
“殿下,臣的府邸太小。”广德侯随便找了个理由。
“花费由孤负责!”
“殿下,不是银两的问题。”
“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