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将军,那日后你的想法是什么?”,卫礼不知道已经敬了他多少酒。
诸葛绰已然有些微醺:“人生在世,及时行乐,我实在是害怕,朝堂斗法,宫廷之争,我实在是累了。”,紧接着,他又看向卫礼:“可我看卫从事好像颇有雄心啊?”
卫礼一惊,然后又看了看自己:“此话从何说起啊?”
诸葛绰笑了笑:“卫从事,我也就大了你十岁,可你眼中那股子锐气是不会骗人的,只是不管你想做什么,你要做什么,有一句话,我这个过来人也许能给你一些帮助。”
“诸葛将军请说。”
“分利!”,诸葛绰笑了笑:“眼下这个局面,你卫礼无论要做什么,逃脱不开你未来外戚的身份,你要记住,办什么事,都要尽量拉更多的人进来,让他们帮你办事,你给他们分一些好处,如此,盘根错节,你办事的根基既然稳定。”
“可如此一来,政出多门,卫礼实在是担心,也会影响办事的效率啊。”,卫礼却有些不赞同诸葛绰的观点。
“因此这里面有个度,就要你自己好好把控了。”,诸葛绰也不多说,只是继续提点:“当年齐国背弃与魏国、楚国的盟约,独自灭宋,私吞了这块肥肉,然后呢?燕昭王组织五国攻齐,齐国几乎灭国。孟尝君率领齐魏韩三国攻破函谷关,秦国割地与韩魏讲和,这才度过危机。这其中的道理,你也要好好品一品啊。”
卫礼闻言还是深思了一会儿:“诸葛将军金石之言,卫礼一定牢牢记住。”
“你的根基是太子,是卫良娣,不是卫家,你记住这一点当无大问题。”,诸葛绰随后也是继续闷头喝酒,不再言语。
卫礼站起身,拱手行礼之后,便告别了。
薛珝回到了驿馆,周处也走了上来:“没有劝回来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