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祥拱手,朝着王守仁道。
“嗯,辛苦,让将士们都回去好好收拾一下,别染上风寒。”
王守仁点点头,并吩咐道。
虽然身为军人,要有这种能吃苦的素质和思想觉悟。
但也没必要没苦硬吃。
战争时期条件不足那是没有办法,但现在有那个条件又何必要委屈自己呢?
保持好的状态才是应对未知状况最好的办法。
要是没苦硬吃非要摆出一副军人就该要如此,放出这都受不了那还当什么军人的逼话的话......
那特么战斗时状态不好甚至因为硬撑感染风寒最后一传十十传百导致耽误军情这些后果谁来承担?
所以,人不能过于片面过于轴,要学会灵活根据现实条件进行思想转换。
只是,身为俘虏的吴通正暂时就没有这种收拾一下避免着凉的待遇了。
哦不对,吴通正好像也不用避免着凉了,因为他本身就已经到了脑子质壁分离糊成一坨浆糊的状态了......
“吴通正,原先饶江地界不知名山头的土匪,实为德兴县吴家沟的一代赤农......哦不,是三代赤农。为人狡猾曾被朝廷通缉多年与朝廷军队抗衡多次不管胜负都能顺利逃脱,之前在江浙地界与备倭新军对峙之间失手也安然无恙离场,虽然在叛军的一众将领之中地位不算高,但是在某些方面的能力却是断崖领先、无人可望其项背。”
“这些年来,一共化名过董老三,周二瘸子......”
“吾说的,对吗?”
脑袋混混的吴通正听着王守仁口中述说着点他这些年来的各种经历和各种外人近乎不可能得知的秘密,原本就因为淋雨苍白的脸颊显得更是苍白,活像一个死了不知道多少天的恶鬼。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吴通正艰难开口,语气中满满的不可置信。
就连他娘都没这么了解他啊,这个第一次见的男人又是凭啥?!
他们很熟吗!
怎么感觉他在这个男人面前什么秘密都没有,甚至连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苦茶子对面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就像是一个人在裸奔的时候突然被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赤果果的躯体,那种发自内心的别扭之感根本就不是语言能够形容的出来的。
“这到底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