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这段时间,每日也能听到些北山县的消息。”
“比如,北山县纺织作坊,总共也就那么不到二百多台织车?”
“还有,听说张楚对那些妇人,很大方?刚开始就让人抓了一把铜钱当为开工奖励?”
“还有什么,纺织作坊的饭食,皆是大食堂供应?”
“张先生可切莫用这些事,再来教育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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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做派,在本宫眼中,不过就是他张楚在穷途末路下,不得不采取的法子。”
“只有大力蛊惑他的这些织工,才能让这些织工更加拼命的为他卖力。”
“希望能在绝境中,找到一丝曙光。”
“可是,孤不用。”
“所以,也没有必要学他。”
“张楚即便如此,也不过是白费力气罢了,他,绝无获胜的机会。”
李承乾先用话,提前堵住了张玄素的嘴。
他就是要告诉张玄素,不要再用那些输家的法子,来告诉自己一个赢家要怎么做!
张玄素心里再叹了口气。
他也知道,北山县的纺织作坊,定也会被长安的一些人盯着,可是,他也万万没有想到,消息竟然传的那么快。
如果可以,他宁愿这些消息一直烂在北山县。
不然,被曲江坊的织工们听说了,这心········
不过,他也清楚,正如李承乾所言,北山县已经没有丝毫获胜的可能,所以,曲江坊便可以为所欲为。
但,他真的也很想提醒一声李承乾,东宫该有东宫的气魄,可是,太子殿下显然现在心不在这方面。
张玄素深吸了口气,缓缓颔首。
他没有再说其他,而是拿出来了数据,他这些天打探出来的最真实的数据。
“殿下,臣在北山县数日,北山县总共收拢了不过五十台左右纺车。”
“如此杯水车薪,对北山县几乎毫无提升。”
“这一次,咱们,赢了。”
张玄素说道。
顿时,毡房之内,畅快之笑声,震天而起,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