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江坊,可谓是势如破竹,而北山县那边,却处处受到牵制,听说,现在连织车还都不足。
张楚咧嘴一笑。
“程公,放心吧。”
“这事,小子心里有谱。”
“房公,程公,若是没什么事,我也先告辞了。”
“北山县那边还有好多事要处理。”
张楚告辞。
在房玄龄和程咬金的注视下,张楚的背影融入了人山人海。
“哎······”
“这一次,张小子,真的是难了。”
程咬金叹了口气。
房玄龄颔首,不过片刻便又笑道:“流水不争先,争的是滔滔不绝。”
“正好,借着一次机会,让张小子沉淀沉淀也不失为一桩好事。”
“毕竟,这段时间,张小子可比东宫那位,更显得·······”
“嘿!”
房玄龄眯了下双眸。
程咬金遗憾的点点头:“可惜,张小子不姓李,不然呐,说不准这辈子能凑两起泼天之功。”
“不敢想哟。”房玄龄顺了下胡须:“能有一桩,便已是幸运之至!”
“贪多,小心出门就被老天爷给劈死。”
程咬金打了个哆嗦,他也觉得自己着实有点贪心了,挠挠头,朝头顶看了一眼。
还好,老天爷不像是要打雷的节奏,天高云淡,湛蓝的苍穹就如那缥缈的海面,一望无际。
“不说了,不说了,我也得回去好好泡个澡,睡一觉了。”
“娘的,这一趟,好折腾!”
“不过,值了,值了。”
“哈哈哈·······”
“玄龄,等处默授爵之时,可不要来府上多喝几杯。”
“你个老匹夫,这就屁股朝天了?”
“嘿,你个牛鼻子,这是羡慕老夫吧。”
“羡慕?别说,老夫还真羡慕,处默这小牛犊子竟一下子能窜那么高,想不到,老夫真的是想不到。”
“这小子命好!放心吧,遗爱也不错,都是迟早的事。”
“·······”
两人吵闹着,结伴离开了仍旧好似沸腾油锅的校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