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呃不对,你年龄不够,那老...老东皋!”
差点就把心里念的‘老不修’说出来,尉迟宝琳一阵后怕。
也顾不上称呼上的不像话,强行冷静下来,解释自己一行人前来的目的:
“也不瞒你,某等率兵前来,只为缉拿坊中藏匿的叛党,此獠涉嫌动摇朝政,私藏禁器,罪大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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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及时抓获,将来必定为祸一方,致使如今安宁不在。”
“还望老东皋能以大局为重,让某等进去搜查一番。”
王绩一脸铁青,被这两声‘老东皋’气得额上青筋暴跳,若不是形势比人强,他是真想一巴掌呼上去。
要么就称一声老翁,要么就叫东皋先生,你一口一个老东皋是在恶心谁?
可抬头迎上尉迟宝琳,那冷淡到几乎不把人当人看的目光,王绩下意识抖了抖,把心里那口委屈憋了回去。
“这...”
王绩眉头紧皱,一手捋着干瘪胡须,实在犹豫:“公子真没戏弄老夫?某这待贤坊里素来清净,又怎会藏匿如此重犯。”
尉迟宝琳摇头笑道:“老东皋说笑了,某等既是奉命而来,肯定是有完全把握。”
王绩气得紧咬牙关,心里是一万个不想放他们进去:
“坊中入座的皆是文人名士,让你们进去大肆搜查的话,怕是会惊扰他人雅兴。”
见两人还在那言语试探,侯杰实在等得不耐烦,再这么拖下去,去了百香楼也吃不上一口热乎的。
一把挤开尉迟宝琳,焦急下也管不了什么先礼后兵,言语间暗戳戳藏着威胁:“老东皋,你可别在这儿婆婆妈妈的!”
“实话告诉你,今天若是因为你的阻拦,导致某们没能抓到嫌犯,将来大唐都不得安宁!”
“你这待贤坊...哼,要某看,也没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闻言,王绩微微皱眉,分外不悦的瞥了侯杰一眼。
这后生好大的口气,老夫当官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用尿和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