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尚书》《礼记》都背不过,你怎么去给学子们讲学?”
“你不要小看那些国子监的学子,有些学子学问很精深的,更别说还有国子监的官员,你怎么给他们讲学?你一定会露怯,被他们难住的!”
房遗爱笑呵呵道:“大哥,你别急。我不是要去讲国子监教授的学问,我是去讲科学。”
房遗直听完之后依然有点糊涂,不过倒是安心了不少,没那么急切了。
“科学是什么?”
房遗爱解释道:“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包罗万象,探究世间的真理,你可以理解为杂学。”
原来不是正经学问,而是杂学,房遗直安心了不少,
“原来你要讲的是杂学?这学问有点上不了台面,国子监的学子出身都很好,将来是要做官的,他们岂会学这些杂学?”
“你去讲杂学自然不用担心被人难住,只怕没有学子来听你讲学,到时候也难免会遭人嘲笑。”
“我劝你还是请陛下收回旨意吧,虽然有点儿戏,但是以你的圣眷,陛下应该会同意收回旨意。”
房遗直并不明白科学的意义很正常,当然了,房遗爱也没办法多解释,解释多了好像是吹牛一般。
房遗爱笑道:“国子监的学子出身再好能好过我吗?他们就一定能做官吗?他们将来要做官,仕途就一定顺畅吗?他们的官位能有我高吗?他们的圣眷能与我相比吗?”
这一连串的问话倒是把房遗直给问住了,单论出身,其实比房遗爱出身好的还真能找的出来。
清河房氏还算不上名门望族,大唐立国以来宰相也出了不少,最重要的是,房遗爱只是嫡次子,而非继承爵位家业的嫡长子。
但是房遗爱后面说的那一连串,谁都没法质疑,房遗直也没法质疑,因为房遗爱就是个另类。
房遗爱笑道:“所以,怎么可能没有人来听我讲学?至于,遭人嘲笑?这你大可不必担心。”
“我讲的学问很深奥,也很惊世骇俗,也许会有质疑,甚至有人觉得我疯了,但是没有人会嘲笑我。”
房遗直听完之后吓了一跳,小声道:“你不会要讲火炮和热气球的秘密吧?这可是机密,可不兴讲。”
房遗爱笑着拍了拍房遗直的肩膀。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我这学问厉害着呢,等我死后多少年也能成为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