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可避免,祭酒自然愿意配合。
尤其是刚才听房遗爱的意思是一时兴起,他巴不得房遗爱快点失去兴趣,不再来国子监瞎折腾。
“自然方便,不知道国公想在哪里讲学?”
房遗爱笑道:“我对国子监也不甚熟悉,听说有很多人都想看我的笑话,那自然得找个大一点的地方,不然倒是显得我怕了,还是请老大人推荐个地方吧。”
祭酒笑呵呵道:“国公素有才学,既然想来国子监讲学,必然有底气,定会让旁人大吃一惊。”
“国公想选个大一点的地方讲学,一般的学堂只怕不能满足,倒也有几处合适,老夫就陪国公走走看看吧。”
祭酒陪着房遗爱在国子监逛了逛。
房遗爱在长安可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大半的长安百姓都认识房遗爱,更别说关心国事的国子监学子们了。
所以,祭酒陪着房遗爱走在国子监里,所到之处,几乎所有人都一眼就认出了房遗爱。
房遗爱要来国子监讲学的事,在国子监早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国子监官员、学子都对此十分关注。
所以,房遗爱出现在国子监当即就引起了轰动。
最终房遗爱选择了延经阁作为讲学的地点,这个阁子不但大,阁子外还很空旷,即便是阁子里坐满了人,阁子外面依然能容下很多人。
他毕竟是声名赫赫的天子宠臣,还立下了那么多功劳,如今来国子监讲学备受关注,所以房遗爱认为一定有很多学子前来凑热闹。
选定了讲学的地方后,房遗爱就直接告辞离开了国子监。
没有留下来跟国子监的同僚们寒暄,双方的身份差距过大,他留下来也只会给国子监的官员们造成压力。
待房遗爱离开国子监后,国子监的官员们立即把祭酒围了起来。
祭酒直接将房遗爱来的目的说了一遍。
“没想到国公竟然选在了延经阁讲学,别说,学子们都议论纷纷,确实对国公讲学十分感兴趣,每课的学子肯定会去凑热闹的。”
祭酒沉思了片刻,沉声道:“明天下午把所有课都停了,谁想去听课只管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