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风是刘芷若为数不多憎恨的人，按道理她这个境界已经看破了很多事应该没什么太大的情绪才对。

可昨晚看到聂文风，她心里第一次这么恨一个人，因为从聂文风的面相上，她看到王芳前半辈子遭受的苦难都是这人一手造成的。

原主的死也跟这人脱离不了关系，她以前没有直接面对聂文风所以没看到他的面相，否则这人早被她弄死了，现在就算要死她也会让他死的凄惨无比。

刘芷若是从根部把聂文风的舌头硬生生拔下来的，所以此刻聂文风的喉咙深处不停的流血，不仅不能说话，鲜血还往里倒灌，气管被血液堵塞聂文风感觉快呼吸不上来了。

他想呼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用求救的眼神看向刘芷若，用尽力气朝刘芷若伸手，眼里不停的流泪。

聂文风努力爬向刘芷若的脚边，可还没爬到地方就被血液堵的咳不出来咽不下去，浑身抽搐，没有力气再往前爬，喉管里噗嗤噗嗤的抽动，不到一分钟就咽了气。

聂文风死了，真的像刘芷若说的，死的非常凄惨，眼睛瞪的大大的死不瞑目，眼里有一丝悔恨更多的却是不甘。

右手五个指头已经断裂。由于他死前爬动，那五个指头还呈现诡异的扭曲状态。

胸前被鲜血染红，人虽然死了，可身体的血液还没凝固，嘴里还在汩汩的向在冒血。

“陆队长，把刘明亮和刘红衣带过来！”刘芷若朝门口吩咐了一句。

陆队长一直在门口侯着，此刻听到刘芷若的声音应了一声就离开了，五分钟后陆队长带着两人走了进来。

几人一进门，就被浓重的血腥味震惊了！当几人看到审讯室里的场景时刘红衣吓的惊呼一声扑向地上的聂文风。

“文风……文风，你怎么了？！你快起来……你别吓我！”

刘红衣看到浑身是血的聂文风崩溃的大哭，聂文风对刘红衣确实没多少感情，但刘红衣对这个丈夫不仅有爱更多的还是崇拜。

这会儿看到无所不能的丈夫躺在血泊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不管她怎么摇晃聂文风都没动静的时候她是真的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