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穿过护士和医生走到了兴登堡的床铺旁边弯腰轻轻的呼喊了一声紧闭双眼的兴登堡元帅。
在兴登堡弥留之际,画家并不没有称呼他为总统而是一名帝国的将帅,因为作为总统的兴登堡在画家眼里并不是一位合格的总统,他的软弱无能让魏玛普鲁士错过了最好的发展机会,给他留下了一个烂摊子。
称呼兴登堡为帝国元帅,则是作为一名欧陆老兵对自己上司的敬意,作为一名帝国元帅,兴登堡在东线战场上的贡献足以让元帅这枚头衔名副其实。
听到呼唤的兴登堡努力的睁开了双眼,站在他身边的画家亦然成为了威廉一世。
那名带领铁血宰相俾斯曼打入法兰西登基称帝的帝王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陛.....陛下!”
兴登堡抓住画家的双手轻声的哼道。
他的一声陛下让在场的所有人面面相觑,包括画家自己在内也都愣在了原地。
“兴登堡元帅!你......”
画家睁大双眼看着眼角浮现出眼泪的兴登堡元帅再次喊道。
“陛下,我愧对于您,我把一个强大的帝国变成了废墟,我愧对了普鲁士人民的信任,我将会是一名罪人..... 罪人!”
口齿不清的兴登堡流着眼泪仰望着天花板,不久之后他便没了声音和气息。
在1834年8月2日凌晨2点钟,兴登堡元帅永远的离开了魏玛普鲁士,他将一个内忧外患等待重新崛起称霸欧陆的魏玛普鲁士交到了画家的手中。
“我们要把兴登堡元帅安葬在哪里?”
“东普鲁士的坦能堡吧!这位帝国的元帅最得意的战役就是坦能堡反击战,把他葬在那片土地上,让他永远的沉睡在东普鲁士,那片我们的龙兴祖地!”
早晨7点钟,普鲁士大大小小的报纸和电台公布了兴登堡的死讯,画家将以国葬的形式把兴登堡元帅安葬在坦能堡的一处纪念馆墓地中。
在兴登堡死后,魏玛防卫军将领们兑现了他们的承诺,自1834年8月2日起所有魏玛防卫军的士兵与军官将会对画家宣誓效忠。
丧葬典礼上,画家慷慨激昂的歌颂了兴登堡元帅在过去几十年对普鲁士的贡献,在典礼的最后画家宣布从今天起魏玛普鲁士将不再会有总统一职,他要把总统和总理合并在一起独揽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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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典礼的官员们没有人出声反对,因为那些反对的人早已经被丢入了监狱或者死在了子弹之下。
也是从8月2日这天,画家作为一名掌权者真真正正的登上了历史舞台。
.........
1834年12月1日,彼得格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