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力不支,一头歪倒在了榻榻米上。
阿南危机见时机已到,轻声问道:“土肥原伪大将!听说你的电台侦测设备被支那军队抢走了?真有这样的事?”
土肥原咸儿迷迷瞪瞪地说:“不是抢走了,是被火烧、烧了。”
阿南危机取出一张一直没让他签字的认罪书,笑眯眯地说:
“没关系!这是电台侦测设备领取单,签字就可以给你一台。”
土肥原咸儿摆手道:“不、不用了!本大将烧了华中特高课的房子,抢了他们的电台侦测设备。”
东乡平海夫气得七窍生烟,怒斥:“土肥原咸儿!华中特高课竟然是你烧的?”
土肥原咸儿又本能地撒谎:“不!不是本大将烧的。不对!你的声音不像是东乡平陆夫。”
他突然抬起头,拔出手枪指着东乡平海夫怒吼:
“说!你究竟是谁?是不是把东乡平陆夫杀了?”
东乡平海夫哪惧土肥原咸儿,指着他怒吼:“八嘎!你一个伪大将敢用枪指着本大将?我可是大本营派来的前线监督官,专门过来查你的。”
土肥原咸儿惊道:“你从国内过来专门查本大将?”
东乡平海夫怒斥:“本大将已掌握竹机关、影机关、青木门等情报机构诸多罪证,你们全部撤销,并入华中特高课。
还有,本大将过来,将要出任华中方面军司令官。”
不消说,东乡平海夫从扶桑国内过来,还有帮他弟弟吞并三大情报机构和当方面军司令官的目的。
阿南危机一听,眼睛睁得老大,脑筋飞速思考对策。
土肥原咸儿气得狂吼:“你胡说!我要打死你。”
东乡平海夫冷喝:“土肥原咸儿!赶紧放下枪。”
阿南危机巴不得土肥原咸儿开枪,故意奚落道:
“前线监察官放心!土肥原君还没有学会开枪。”
“谁说的?!”
土肥原咸儿怒吼一声,朝东乡平海夫扣动扳机。
东乡平海夫猛地一闪,肩头中了一枪。
阿南危机摇头道:“枪法很一般啊!”
“呯!呯!呯!”
土肥原咸儿一口气打光手枪里的子弹。
东乡平海夫躲闪不及,身中数枪一命呜呼。
阿南危机抢过土肥原咸儿手里的枪,一杯茶水洒在他的脸上,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