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挺累的,所以没聊多久还是把电话挂断,抬起头看了看天空,众星拱月,什么时候才能到达这个高度!
想着第二天还有事,七点半就醒了,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好吧,感觉整个人都是飘忽忽的。
“说说吧,最近这几家火锅店的具体情况呢。”
“都挺好的啊,不过你住附近的那家火锅店的生意有所下滑,也过去考察了,都没有什么问题,我还在想是不是位置的原因,可也不确定是什么情况。”
“一看你就是大张旗鼓地过去,不然那些人早就把你认完了。”
“老板,你这么说是不是已经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让你们留在渝市,就是想让你们能够能加规划地管理,结果还给我整这么一出糟心事来,如果有其他心思,直接给我说,或者说是不是我这庙小,留不住你们了。”
“没有,老板,要不是你给我们这个工作机会,指不定还在老家规规矩矩地种田地呢,还哪里能够在渝市买房子。”
“那怎么就没有这个魄力管好这几家火锅店呢,一人四家,应该也行吧?”
“哎,老板,这么给你说了吧,先开始那些店长还挺有自知之明,后面就越发觉得能够和我们平起平坐,老于也来找过我,可没有办法,也就这点权利,至少在没有捅出篓子之前给解决好。”
“可是结果呢,不还是割地为王,谁都不听了。”
“这不是权力不够大嘛。”
“好了,我也知道你们心里是怎么想的了,后面给你们统一培训,然后给你们一个实打实的职位。”
“行啊!”
转来转去不就是这样嘛,心里的那些计策总能搬到台面上。
看到他们这表情,翁帆总算松懈下来,只是在心里叹息这两人怎么就不能直接表达出来,非得遇到问题了才知道为自己争取该自己的那份权利。
等后面人都来齐了,翁帆长话短说,把田萧然和于国的职位往上提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