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为什么还不解除这咒法呢?”宫铭远疑惑地望正在忙碌的公孙影。
“额…”沉吟了一会儿,宫书桓摸着胡须才想到了接下来的话。“以我八十多年的经验来看,在这种情况下治疗应该能够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然而,宫书桓刚说完话,公孙影再挥衣袖,就已经解除了空间控制。
“老不羞的,不靠谱的同时还挺能忽悠人。”
这是公孙影十二年后,对宫书桓的第一印象。
转头就是宫铭远看过来的异样目光,宫书桓干咳两声以表示这事已经翻篇。
“公孙影!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看着腿上扎着的银针,宫徵弦是又好奇又愤怒。
十几分钟后……
公孙影与宫徵弦两人站在阳台上,越过人工湖,望着远山,默默抽着烟,谁也没有率先开口打破这份宁静 。
摁灭烟头,宫徵弦收回游离在外的心绪,扭头开口:“你来找我,应该是有什么计划吧?”
“我俩从小一起长大,你什么尿性我还是知道的。打小就是阴谋家。”
刚才公孙影说让仇家血偿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公孙影此行的目的。
“这个季节,风足雨强。海风一走,雾霾笼罩,他们注定是麻袋套下的弱者,看不见四方,也再喘不过气。”
说到这里,公孙影回头,意味深长道:“有没有兴趣和我杀上京都耍耍?”
“去呀,为什么不去。”
“这才对嘛,我也懒得问,也不想知道是谁废你的腿,毁你的容。我说这句话的意义你可懂?”
“失去的东西自己拿回来!”
说罢,杏眸对凤眸,宫徵弦的双眼中划过一道久违的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