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母正接女儿脱下的外套,手顿住,还不等问,劳父从卧室走出来,他脸色异常严肃。
“你说什么?”
劳芷云面对父亲没那个底气了,“没说什么。”
劳父冷哼一声走了。
劳母看女儿一眼也没多嘴,女儿被宠坏了,她管不住,也就丈夫能治得了。
另一边,何思为扶着沈国平下楼,身后是段春荣,到了楼下,段春荣帮忙喊过宁全山,三人挤力把沈国平扶上车后,何思为并没有急着上车,而是留在外面和段春荣说话。
“今天没想到喝这么多,你回去后就得辛苦你了。”段春荣也没少喝,说话时身子也晃了晃。
何思为说,“没事,大家都高兴,你今天就在周场长这住吧,也别回去了,我看你喝的不少。”
段春荣说好,回头往身后看,目光落在周场长家窗户时,看到那有一道身影,他回过头来,又叹了口气,“国强也没别的意思,你也是知道他的。”
何思为笑着说,“我知道,你回去告诉他也不要多想,我们这边都没多想。”
段春荣说好。
两人这才分开。
何思为坐在后面,为了方便照顾沈国平,哪知道车刚启动,先前醉的没有意识的人,突然睁开眼睛,眼里一片清明。
何思为愣愣的,以为他是睡懵了,“要喝水吗?”
沈国平手揉着太阳穴,“还好我装醉,不然今天真要醉着回家了。”
何思为张张嘴,“你装醉?”
沈国平笑着说,“不装醉怎么办?你还真想带个醉鬼回去啊。”
前面宁全山也笑着说,“嫂子,每次部队里联欢,营长都装醉,你放心吧,保管别人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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