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你快松开我!”温子玉盯着陈昌黎,犹似在盯着一个深爱之人,眼神深情款款。
陈昌黎顿觉头皮发麻,忙松开他,整个人迅速往后退,“你不是跟温百草去了福禄镇吗?”
温子玉摸一摸脖颈,站起身来,勉强笑道:“我爹嫌弃我,特意把我留在了这里。”
“你在撒谎。”万淑芳紧盯着他,注意到他神色不自然,心念一动就喝道。
温子玉脸色微僵,转瞬从容道:“我爹就我这么一个儿子,他不疼我还能疼谁?”
陈昌黎大感意外,只因温子玉分明是在强调温百草对他有疼爱之心。
“你知道什么?”陈昌黎强硬地问。
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温子玉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我能知道什么,你不清楚吗?”
万淑芳闻言,与陈昌黎对视一眼。
见他眼中有凝重一闪而过,万淑芳掩下心绪道:“温子玉,你是被温百草放弃了吧?你清楚这一点,却不愿承认。”
“荒谬。”温子玉气得浑身哆嗦。
“我们如今有新的发现,那就是徒远洲有可能是温百草的孩子,你的兄长。”陈昌黎言语如刀,狠狠地扎温子玉的心窝子。
温子玉极力反驳:“这不可能。”
陈昌黎面色平静得有些冷酷:“你的母亲是乌兰人,温百草再疼你,也会对此有所膈应,所以他不可能真心对你。”
万淑芳附和:“温百草一心复仇,你是他复仇的棋子,徒远洲则是他的希望,为了帮助徒远洲,他选择跟太子几人同归于尽。”
说到这儿顿一会儿,万淑芳感叹一声:“父母之爱深远厚重,却不属于你,温子玉,你本身就是个聪明人,我想关于温百草的真实态度,你心知肚明,不然也不会执着徒芝芝了。”
她之前还以为温子玉是个恋爱脑,可如今想来,她发觉温子玉是想在徒芝芝的身上实现自我价值,好让温百草刮目相看。
“他怎么样了?”温子玉本该冷笑反驳,可他沉默许久后,忽然问起温百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