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家管家的注视下，两人离开了秦府。

深夜。

两道身影从后院翻墙而入，有了白天的经验，两人并没有乱找，而是直奔那个废弃院子，走了进去。

在院子里寻到白天见过的疯癫丫头，见她蹲在角落，身子不停发颤，万淑芳伸手，想触碰她的肩膀，却被小丫头惊恐的躲开。

“滚，滚开，你们所有人都该死，该死。”她神神叨叨的咒骂着，可很快又哭起来，眼泪鼻涕流了满手：“二少夫人，是芸香对不起你，是芸香的错。”

从她口中听到熟悉的字眼，万淑芳顿时欣喜，斟酌着语气开口：“芸香，二少夫人最近怎么了？”

“二少夫人，她早就死了！滚，你们都滚！”

芸香突然崩溃大喊，整个人如同被困的小兽，双眼猩红，死死的盯着陈昌黎和万淑芳，看到她这副模样，万淑芳知道今天肯定是问不出什么了，顿时失落不已。

担心芸香伤到万淑芳，也担心她大喊大叫引来别人，陈昌黎抬起手，一掌劈晕了她。

“淑芳，我们先带她回去医治，看看能不能让她恢复正常。”

“这样也好。”万淑芳点点头，很快，便帮着陈昌黎扶起芸香。

背着人很难再翻出去，两人好不容易搭了简易梯子，这才能带着芸香安然离开。

回到客栈，一连几日，陈昌黎和万淑芳都没再出门，而是安心为芸香治病，好在，她并非治不好的癔症。

几日后。

在万淑芳的治疗下，芸香终于恢复清醒，面对救命恩人，芸香犹豫了很久，终于咬牙说出实情。

“求夫人为我主子做主！”她不顾阻拦，跪在地上，给万淑芳磕头，见状，万淑芳连忙将人扶起来。

“你且先说，我知道了实情，才能决断。”

“夫人有所不知。”芸香缓缓开口，眼神空洞，似乎是陷入了回忆：“秦家曾有两位二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