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意听到高演的话，神情满是震惊：“你疯了！”

“你在说什么？”南意突然一愣，“你这不会也是在耍我吧？”

想到这里，南意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这都是跟谁学的？年纪轻轻不学好，又想要耍我！”

“我……我没有耍你。我说的都是真的。”高演解释道，他一直没有放开南意的手腕。

他曾经是把南意当成姐姐，这么多年来高演从未见过她的身影。

有时高演甚至会觉得自己是自己出现了幻觉，这些其实都是梦。

但看着已经泛旧的玩偶，他知道这一切都不是假的。

他曾有过一份真切的不掺杂任何利益的关心。

每次娄太后在利用高演的时候，他都会无比怀念自己和南意曾经的相处。

但这件事他不能和任何人说，他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想着。

她现在在做什么？如今变成了什么样子？

高演怕自己会随着时间忘却她，他开始不断地画着她的样子。

起初他的画技稚嫩，平日里只要有空他便会画南意，如今的昭阳殿内堆满了南意的画像，全都出自他的手。

高演不

南意听到高演的话，神情满是震惊：“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