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时，潘冰冰似乎良心发现，朝着面前的虚空鞠躬，说道：“王国军，对不起了，是我的错，害死了你，我现在没有机会了，等我从监狱里出来，再去你坟前给我烧香，送纸钱吧，对不起了，你是一个好男人，不该遇见了我这么贪钱而没有人性的女人，安息吧！”

旁边的两个女治安人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并没有动手押送她们。

潘冰冰和妈妈自觉地朝门口走去。

她们家的亲戚肯定还是怕鬼的，于是也赶紧跟着出来，然后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一溜烟的就跑掉了。

这一个晚上对他们来说肯定是终生难忘的，因为真得是第一次见鬼。

以前时常听别人说见过鬼，都是一笑置之，不太相信的。

可是今天，那王国军下午自杀死亡的，晚上就变成鬼出现在了潘冰冰家里，这是他们亲眼所见，绝对没有任何疑问的。

当然了，这是他们的感受，事实上，人世间有没有鬼真难说。

但是就今晚这个鬼来说，那不过是有人装神弄鬼而已。

装神弄鬼这个成语听上去就是贬义词，但是为了破案，吴凡也不得不用了一次。

事实上，那个所谓的王国军的鬼魂，就是穿了隐身衣的王国军本人，并且在身上洒上了一些猪血，也故意在脸上开了一道口子，仿佛脑袋被撞破那样。

其实，他肯定是非常正常的一个人，是在吴凡和治安人员的精心安排下，穿上隐身衣，先是按了几下开关，用无故黑灯这种反常现象来营造一种鬼来了的恐怖气氛。

后来就直接按下了隐身衣的开关，装成鬼魂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