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然怎么样?”
“不清楚,我就是收到了内线的消息,胡敏跟胡七都死在了里面,惊动很大。”封仁凤心里非常的不安,这两个人好端端的怎会突然死了。“不对,他们在里面不应该遭遇什么虐待,东江警方没听说有谁这么狠。”
麻姑拿起茶盘,扣在茶宠下面的硬币,用新茶水泡了下,一炮一扔,硬币呈现出一副卦象。
“嫁祸。”
“这么说,是我们的人干的。”封仁凤也有这个猜疑,如果是他们的人,又有谁能动得了老四跟老五。
阿泰从茶馆离开后,先去了趟医院,偷偷看过池然了,确定向野并非说假,这才回来找母亲。
“麻姑,阿妈。”
“坐。”封仁凤还不知如何跟儿子相处,母子俩每次见面都有点别扭。
阿泰坐下后,看了看麻姑,又看向母亲。
“池然昨天被人暗杀,受了伤。”
“她现在怎么样?”麻姑最关心的,还是池然。
“向野找过我,说是伤口感染了一种药,使池然神经麻痹失去意识,医生说等药效吸收完。”阿泰偷偷拍了病历,拿给母亲看。
封仁凤看过病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是胡敏伤的。”不对,胡敏怎会用药。
“向野审讯胡敏时,他说是药非药,是毒非毒,还说即使杀不死池然,也会让她变成傻子。”阿泰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马上赶回来问问,知道母亲一定有办法。
封仁凤听到这八个字的时候,何止手在颤抖,全身都在颤抖。
“他怎么会拿到封家的药方。”
“封家的药方?”
“这个药方,是封家药方上的第一味处方,是药非药,是毒非毒。克数用到精准,会催动神经元,令人兴奋不已。如果过量,变会神经麻痹。”
封仁凤虽小时候被父母抛弃,但是她偷偷看过药方,这么多年一直守口如瓶,从未说出过。
“阿妈,你知道封家药方。”阿泰非常意外,如果母亲知道药方的事,疯子怎会得不到。
“是我,让你阿妈管好嘴,不准她说出的药方的事。”麻姑收留这孩子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药方,便告诉封仁凤,要想好好活着就永远不要提药方,无论谁问起你都说不知道。
就这样,骗过了疯子,骗过了很多人。
封仁凤转身看着母亲,虽是养母,不仅有养育之恩,更有救命之恩,教导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