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也是我太任性,触到了他的底线。”江夏还是不愿责备向辉,昨晚她在楼上,听着楼下的鞭声也知道,他被打的很惨。
老五妈妈与向辉平辈,虽然岁数大些,辈分上就是个嫂子。
“男人就不能惯着,他这么做,早晚会后悔。”
江夏很自责,自己从未发现向辉的心理问题,从小就认识,结婚这么久真是一点迹象都没有。
“嫂子,帮我给江冬打个电话,告诉他我现在回不了东江。”
“行,我这就去打。”
江夏很累,多说两句话都头晕,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睡得非常不踏实,好像一直在追着一辆车,跑了很远很远。
接到电话的江冬气的半死,这个死向辉真是欠抽。
挂了电话后,江冬快速调整好自己,还要看孩子,不能带着情绪。
一旁的姜成问道:“江夏怎么了?”
“急性阑尾炎,做了手术。”江东握着拳头,等下次见到向辉,一定狠狠揍他一顿。“向辉这个狗东西,别的不行,虐妻一把手。”
姜成愣了下,要不是最近江夏在这帮忙照顾,他都不了解他们家的事。
“那他人呢?”
“被向爷爷调走了,估计两三年回不来,孟岩也跟着去了,说是哥俩一起下放磨炼。”江冬猜测,是没谈好,没办法了才下放。
司铭买了一堆吃的,刚回来就听到有人下放,好像跟孟岩有关。
“孟岩下放,什么意思?”
“向家儿郎,都要去最苦的地方磨炼三年,如果三年他们还没有觉悟,就在磨炼三年。”江冬可是因为向野,跟着一起去磨炼过的。“那地方,非常能锻炼人,不管你身上有多少少爷脾气,都给你磨的毛都不剩。”
司铭来了句:“那向野也去过了,我看他浑身都是刺,也没磨平啊。”
江冬噗呲笑了,这个比喻很贴切。
“那是你没见过,以前的向野。”
姜成也没见过,但是听雯雯说过。“暴脾气,爱动手打人。”
“那都是小儿科,他七岁的时候独自开着游艇出海钓鱼,一个星期才回来。”江冬说起向野少年时期的事,只能感叹幸亏生在向家。
司铭突然觉得,这样的向野跟池然还真般配。
“真是两口子,池然小时候也很调皮,十六岁就做了江洋大盗。”要不是司铭抓个现行,这姑娘早就学坏了。
谈到这件事,姜成是真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