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别怪盛小姐了!”
“是,是这样的。”葛明说。
余老先生终于起身,他转过身,走到葛太医跟前,“多谢老友海涵,这次葛明没事,我这心里头也放下一块石头。
你们葛家只剩下你们祖孙,若是有事,我真是难辞其咎呀!”
“不碍事,不碍事。”葛太医连忙说,“明儿还说他是为了见驸马爷,所以愿意冒险的。驸马爷身份贵重,竟不怕辛苦不惧危险混入关家做事。明儿觉得他也得做些什么。”
葛太医是高兴的,“明儿从小胆子小,这次能做出这样的改变,我呀,反而高兴。总之,余老先生,你不要因为我们,责怪他人才好。”
余老先生走出祠堂。
这让祠堂里的余家人以为解了警铃,纷纷松了口气。
余父忙去把儿子余望拉起来。
“让他跪着!”余老先生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余父手一松,“望儿,你听到了。你祖父不让你起来。”
“是,爹!”余望瘪了瘪嘴,“你快出去吧,可别管望儿,省得连累您。”
余望一个人独自跪了两天。
第三天,余老先生才让人叫他起来。
余望跪了两天,便病了。主要还是腿伤着,路都走不了。
葛明给他的膝盖擦着药,“你祖父应该气消了,是不是代表这事过去了?”
“嘶,好痛。”余望被药水刺痛,呲牙咧嘴,“不知道,祖父这次受打击了。他心眼小,怕是过不去。”
“啊?我都不怪盛小姐呀!”
“与你无关,”余望唇色发白,“他得自己想通。”
葛明听不懂余望的话,给余望上完药,收拾好药箱,便打算陪他一会。
“我不用陪,”余望看出他的心思。
“没事,我左右无事,闷在屋子里也无聊。”葛明说。
他的心野了,早就不愿意只待在这大大的宅子,四方的房间里了。
似乎因为“闯了个大祸”,身体也好了许多。四肢都得以伸展了一样。
“你什么时候去战王府,可以带我一块去吗?”
“你想干什么?”余望歪过头,看着他。
葛明规矩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因为余望这句话,他动了动屁股。
“我想去拜见驸马,求他收我为徒。”
他心思越发的活络,“祖父医术很不错,但到底有限,能教我的也都教给我了。我想拜覃大夫为师,他的医术了得,能让我学更多的东西。”
余望耸肩,“等我腿好了,便去战王府。带你去也可以,但你能不能拜得驸马为师,可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