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被人保护,我不仅能独善其身自保,还能保护别人。”
“可是……我就想保护我心爱的人。”
“嗯?这是表白吗?”
少年后知后觉地,原本温柔的凤眸倏然羞赧地瞪大了,旋即双颊绯红,小声道:
“你…希望是吗?”
元无忧没回他,只是撇开目光,望向窗外的太阳。
“别人说你是白眼狼,你还想当狼吗?当狗狗多好啊,像獒犬铁军那样……”说到这里,元无忧忽然心头抽痛,意识到说错话了,赶紧扭回头,摆手,
“不对,我不该这么说。”
可是覆水难收,说出去的话也收不回来。
万郁无虞权当没听懂她为何突然忌讳,仍眉眼带笑,
“好吧,我不当白眼狼,我只为你效忠…汪!”
“呵呵……”
元无忧笑着,把坐在自己床边的少年,往自己身边拉了拉。见他穿着身薄薄一层白衫羌服,袖口还是开叉的,这袍子长到膝盖,下身是条贴身的黑裤,勒出一双修长细瘦的长腿。
她伸手去摸他膝盖,“穿的少不少?冷不冷?”
少年却下意识把腿挪远,躲过她的触碰。
元无忧后知后觉自己冒犯了,讪讪收回手,“哦,你还和之前一样矜持害臊啊。”
“……”万郁无虞没吭声,其实他是腿上的伤口还在疼,怕她摸到伤口,发现他的状况。
所幸这姑娘并没多想,只自顾自道,
“你最近都穿成这样吗?就薄薄一件羌服袍子啊,还披头散发的?”
少年顿时眸光无助,露出急切,
“你不喜欢我穿成这样啊?那…喜欢我穿戎装束发吗?”
见他满眼紧张,元无忧都觉得自己太小题大做了,同时她也发现,似乎自己一有风吹草动,他就无比紧张无比在意。
“你穿什么样是你的自由啊,就是觉得突然穿这么薄,怀疑你会不会冷。”
“那不一样啊,你爱看我穿什么,我就穿什么,你喜欢看我就不觉冷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