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生突然大声说道:“单于,莫要听这军师胡言!如此畏首畏尾,何时能成就大业?直接出兵,管他真假,打了再说!我们凶奴勇士难道还怕了这小小的中原人?我看这军师就是胆小如鼠,根本不配为我们出谋划策!”
文志鲸反驳道:“国相,战争岂能如此鲁莽?不做周全准备,贸然行动,只会让将士们白白送死!这是对我们凶奴勇士生命的不负责。国相如此冲动,只怕会给我们带来灭顶之灾!”
净生冷哼一声,指着文志鲸道:“你这中原人,谁知道你是不是和那李用予一伙的?说不定都是贾瑀派来扰乱我们军心的!我看你就是居心不良,想要坏了我们凶奴的大事。说不定你就是中原人派来的奸细!”
文志鲸脸色一变,说道:“国相,我对单于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我虽为中原人,但在凶奴多年,一心为了凶奴的大业,怎会做出此等不忠不义之事?国相如此污蔑,实在是让人心寒。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凶奴的未来着想,还请单于和国相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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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生怒目而视:“哼,中原人最是狡猾,谁能保证你的忠心?说不定你就是想让我们陷入困境,好让中原人有机可乘!你别在这里巧舌如簧,迷惑单于。”
文志鲸气得双手握拳:“国相如此不公,实在是让人气愤。单于明鉴,我所提建议皆是为了凶奴的胜利和安危着想。我若是有半点私心,甘愿受罚。还请单于和国相相信我!”
左大当户也插话道:“是啊,国相,不能因为军师是中原人就这般怀疑,总得看他平日的作为。军师为我们出谋划策,也立过不少功,不能轻易就否定了他。我觉得军师的建议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净生吼道:“你懂什么!中原人没一个好东西,都心怀鬼胎!你被他蒙蔽了双眼,还帮着他说话。你是不是也被中原人收买了?”
右大当户说道:“国相,话不能说得这么绝对,若真是错失战机,那才是大错。我们不能因为对中原人有成见,就错失了可能的胜利机会。咱们还是要冷静分析,不能意气用事。”
净生瞪向他:“你也敢顶嘴?是不是被这中原人军师给蛊惑了?你们一个个,都被中原人迷了心智,分不清是非了。我看你们都被中原人吓破了胆!”
左骨都侯说道:“国相,大家都是为了凶奴的利益着想,不要意气用事。我们应该冷静分析,做出最有利的决策。咱们可不能因为内部的争吵而耽误了大事。”
净生哼道:“就你们懂得多!一个个都不听我的,等吃了亏就知道后悔了。我这都是为了咱们凶奴着想,你们却不领情!”
左大都尉反驳净生:“国相,这不是胆小怕事,是谨慎行事。战争可不是儿戏,关乎着我们凶奴的生死存亡,不能冲动行事。咱们要为每一个决定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