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细作在敌军营帐中,小心翼翼地与敌军将领周旋,将假消息巧妙地传递出去。
此时,文志鲸皱起眉头,说道:“单于,此事恐怕有诈。大淳人向来狡诈,这一系列的情况太过顺利,不得不防。我看这其中定有阴谋,咱们可不能轻易上当。”
李用予却反驳道:“军师多虑了,大淳人如今已是强弩之末,内部纷争不断,哪还有心思设下如此复杂的计谋。你就是太过小心,白白错失良机。”
文志鲸怒目而视:“李用予,你休要在此信口雌黄!我军与大淳人交战多年,他们的智谋与策略你难道不知?如今这般轻易上钩,必然有诈!”
李用予冷笑一声:“文志鲸,你莫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以往我军也多次取胜,难道还怕了这区区大淳人不成?依我看,你就是胆小如鼠,不敢向前。”
文志鲸气得满脸通红:“你这无知狂徒,只知一味贪功冒进。若不听我劝,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李用予双手抱胸,一脸不屑:“哼,你这老匹夫,总是这般畏首畏尾。大好战机就在眼前,若不抓住,岂不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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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志鲸指着李用予喝道:“你这等鲁莽之辈,只知逞一时之勇,全然不顾大局。若因你的莽撞导致我军失利,你便是千古罪人!”
李用予嘲笑道:“少拿这些大帽子压我,你说有诈,可有证据?我看你就是嫉妒我即将立下大功。”
文志鲸咬着牙说道:“证据?待到陷入敌军圈套,那时便是证据,只怕为时已晚!”
李用予嗤之以鼻:“你就会危言耸听,扰乱军心。单于,莫要听他胡言乱语。”
文志鲸心急如焚:“单于,大淳人擅长用计,此次这般顺利,定有蹊跷啊。咱们不能贸然行动,得先探查清楚。”
李用予不屑地哼道:“探查?等探查清楚,战机都错过了。单于,不能犹豫,此时出兵,必能大胜。”
文志鲸争辩道:“贸然出兵,若中埋伏,后果不堪设想。单于,请三思啊!”
李用予冷笑道:“你就知道三思三思,再思下去,功劳都被别人抢去了。”
文志鲸怒不可遏:“你这是为了个人功劳,不顾全军安危!”
李用予回道:“你才是为了一己之私,阻碍大军前进。”
呼勒察听了,思索片刻,最终还是相信了李用予的话,说道:“哼,文志鲸,你就是太过小心。李用予所言有理,大淳人哪还有反抗之力。咱们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文志鲸急忙说道:“单于,不可轻信啊。我们需谨慎行事,多派探子探查清楚,再做决定。”
李用予不屑地哼道:“探查?再探查下去,黄花菜都凉了。单于,赶紧下令出兵吧。”
文志鲸大声说道:“李用予,你这是在拿全军将士的性命开玩笑!”
李用予反唇相讥:“你这是在长大淳人的威风,灭我们自己的士气!”
呼勒察不耐烦地说道:“好了,不要吵了。本单于决定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