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瑾川反驳道:“北静王,此时大动干戈,只怕会引发内乱,让局势更加不可收拾!”
水溶微微一笑,看似温和却暗藏锋芒地说道:“杨大人,您这是妇人之仁。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手段。”
杨瑾川正色道:“北静王,此时应以稳定人心为重,切不可意气用事,乱了自家阵脚。”
马东真立刻反驳,斩钉截铁地说道:“北静王,此时怎可如此激进?当务之急是应对敌军,而非内部争斗。若是因此导致人心惶惶,岂不是自乱阵脚?”
水溶瞪着马东真,语气依旧平缓却透着威胁:“马大人,您这是害怕整顿会波及到您?”
锦衣卫都指挥使富康龙在北静王水溶暗示下,站出说道:“陛下,臣以为北静王所言有理,应当进行大清洗,以振朝纲。那些退缩逃避之人,不严惩不足以平民愤!”
史鼎站出说道:“陛下,莫要冲动。如今局势紧张,他们或许真的病重无法前来。大家同朝为官,还是应以和为贵,说不定日后他们还能为朝廷效力。”
北静王水溶怒视史鼎,语气轻柔却满是阴险地说道:“史大人,您如此袒护,莫不是收了他们的好处?”
史鼎气道:“北静王,莫要血口喷人!我一心为了朝廷,岂容你这般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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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申书再次说道:“陛下,切莫再意气用事,当以大局为重,先想办法抵御贾瑀大军才是关键。”
萧继气得站起身来,歇斯底里地吼道:“都别吵了!一个个只会吵,就不能想出点有用的主意?”
大臣们纷纷低下头,不敢作声。
萧继又道:“朕要尊母妃为太后,以安朕心。”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纷纷反对。
张申书急切说道:“陛下,此时局势危急,尊太后之事应从长计议。如今敌军逼近,当以抵御敌军为首要之事,此等大事不宜此时决定。”
北静王水溶也道:“陛下,先皇已逝不久,此时尊太后恐遭非议,且不合礼法。” 他微微躬身,语气恭顺却难掩眼中的算计:“陛下,臣也是为了您和朝廷的名声着想。”
萧继怒视水溶,咬牙切齿地说道:“水溶,你一直与朕意见相左,你到底是何居心?”
水溶连忙拱手,温文尔雅的表象下是难测的心思:“陛下,臣一心为了朝廷,绝无二心。只是此时尊太后,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杨瑾川赶忙说道:“陛下,此时确实不宜纠结此事,当务之急是应对敌军。”
萧继吼道:“你口口声声为了朝廷,可你出的主意哪一个有用?”
水溶辩解道:“陛下,臣之前的提议也是为了稳定局势。” 他目光闪烁,继续说道:“臣所做一切,皆是为陛下的江山着想。”
杨瑾川说道:“陛下,莫要听北静王巧言令色,如今应以保城御敌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