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不管是谁……该死的,他中药了……酒店的安保都是废物吗?谁在这儿?不行……
王飞屹难得的失控让他伸手带着几分羸弱,他下意识拽过不远处的浴巾,然后冷声喝道,“滚!”
他深深呼吸一口,看向门口,听到那逐渐清晰的脚步声,更加暴躁道,“不管谁派你来的,立刻给我滚!”
唐棠还没走近呢,倒是就挨了王政委的一连串怒喝。
她倒是不生气,反倒是笑了。
看王飞屹骂人这中气十足的样子,看起来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了。
不过他声音低沉沙哑,还带着不稳的喘息……估计也不太好受就是了。
她没有开门,而是站在门外。
虽然那门半开着,但唐棠非常礼貌,并没有乱看,反而随后抬手又在门上敲了敲,“飞屹哥,你还好吧?”
王飞屹僵住,握紧浴巾的手陡然放松。
他听着熟悉的声音,模糊的大脑猛地惊醒,随后声音低哑道,“糖……糖糖?”
唐棠道,“还能认得出来我,看样子脑子没坏。”
王飞屹顿时放松,干脆缓缓倚着墙,随后颓然的直接坐在了浴室的地砖上。
冷水又浇下来,却再也浇灭不了他的欲望。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