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拽着她的脚腕,将其压到身下,低头在她白嫩的肩头啃咬一口,“阿奴...你可是我的小奴隶,”
“不管我什么时候想要你,你都不能拒绝,不能躲....”
他盯着她懵懂的眼睛,霸道的宣言着,捏着她的下巴,挑眉开口:“讨好我,想办法让我对你的欲望不减,”
“这是你想要过的好的唯一方式....”
听着唇边溢出的呻吟,还有眼角的泪珠,陈最笑了笑,“或许你现在听不懂,但是没关系,早晚有一天...你会认命的...”
“....为了买你,可是花了我不少钱啊,”
“你得报答我...”
“嗯?”
感受到她的挣扎和抗拒,陈最动作更加强硬,压制的她完全无法拒绝,只能任他予取予夺。
.....
翌日晨起。
陈最睁开眼,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把她收进了牧场,放到木屋的床上。
从牧场走出来,开始洗漱。
找了一套衣服换上,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把楼上的明熙喊下来,一起来到饭厅吃早饭。
明熙坐在饭桌前,看了一眼陈最,“你们今天要去医院吧,”
“嗯,你跟着,”
“我...”
他想了想,既然来了,那还是跟着去一趟吧。
慕容恪还是爷爷的旧友,不算什么陌生人。
“行吧,”
慕容屹尧走过来的时候,陈最和明熙已经吃完了早饭。
“行知呢,”
“哥去爷爷院里了,”慕容屹尧打了一个哈欠,端起一杯牛奶喝完,看向陈最,“你们俩吃的挺快啊,”
“嗯,你慢慢吃,我们先过去了,”
“好....”
来到慕容恪的院子,此刻院子里站满了人,陈最走上前,“爷爷奶奶吃过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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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清文弹了弹手中的烟灰,“里面吃着呢,”
陈最看着他说:“你脸色不太好....”
“昨晚上做梦了,”
慕容清文捏了捏眉心,有些苦恼的说:“梦里乱糟糟的,爸今天又做手术,我这心里有些不....”
“老六...”
慕容循然警告的看了他一眼,“别胡说八道,”
慕容清文闭上嘴,闷头接着抽烟。
陈最也抽出一根烟点燃,笑着开口:“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你可能是太焦虑了,”
慕容清文沉默着吞吐烟雾。
或许吧。
他这段时间翻看了很多医疗资料,里面的名词他也不懂,但是死亡率还是能理解的。
还有那句,每场手术都没有百分百的成功率,让家属都有个心理准备。
他不想有这个心理准备。
他....
不想让慕容恪出事。
哪怕他对他也没有太过的管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