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宛仁微微一笑,拱手致礼,说:
“好,笙书兄,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和我直说,我当竭尽全力,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宛仁兄,那咱们就一言为定。蒙圣上恩宠,我这回被册封为亲王,又担任了征讨大元帅,本来应该尽快与那蛮夷决战,可是,这个大元帅还没当几天,来了个同室操戈,虽然那赵友林罪有应得,但我心里还真不是滋味。你在边关日久,一直跟在赵友林身边,不知你有无听到军中将士对此事的评价?”
“笙书兄,我还真看不出来,你那个时候在书院的时候,平常做事从来都是犹犹豫豫,怎么这回如此干净利落,就斩杀了朝廷的二品大员?”
“宛仁兄,难道你觉得我这会斩杀赵友林是越权吗?”
“呵呵,笙书兄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这次对赵友林一案的处置雷厉风行,且当着全军数万将士的面,祭出尚方宝剑,斩杀了赵友林和他的两个死党,将士们颇为震惊。后来,中军行辕又把赵友林参与吞吃军饷、克扣军粮,且又在云州金屋藏娇的劣迹在军中做了公布,将士们更是群情激愤,说大元帅敢做敢为,大家都交口称赞呢。”
“哈哈,宛仁兄,你这不会是哄我开心吧,这个赵友林和朱如宋在边关日久,我新官上任就这么斩了他,难道将士们不会骂我心狠手辣。”
“欸,笙书兄这次除了赵友林这个军中蠹虫,是为民锄奸,将士们今后饷银军粮也不会被克扣了,大家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还会责骂你呢。”
苏宛仁见高笙书听了自己的话,脸上颇有得色,便说:
“不过,笙书兄,我还有几件事不明,不知是否可以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