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勇高那边可有什么进展?”
“禀报大元帅,那赵勇高也是一直喊冤,拒不承认自己的罪行,还说自己根本不知道什么污衣会。现在,属下和楚将军准备进一步扩大调查范围,一定要将他的罪行坐实。”
“好,宛仁兄,那你有无问他,那日他在云顶山本来是担任外围的警戒,确保本帅的安全,可他为何拖了许久才赶过来,结果本帅还被蛮夷追杀,幸亏跳下山崖,才逃回一命。对于此事,他是如何交代的?”
“大元帅,此事属下也曾细细问他。他说那日准备领兵出门,正当他披挂整齐之时,突然感到腹中不适,他只好先上了茅房出恭。待他茅房出来,他怕赶不上大元帅一行,就策马狂奔。可他又对云顶山一带地形不甚熟悉,走了岔路。待到他找到当地一个老农带路,赶到云顶山下之时,那蛮夷洗劫了一阵,已经走远了。”
“那你们有无问过他属下的将士?”
“属下与楚将军问了十余位那日跟着赵勇高去云顶山的将士,他们也都和赵勇高说的差不多。不过,属下以为,那赵勇高说自己腹中不适,别人根本不知道真假,而且,据那些将士们说,赵勇高茅房足足蹲了半盏茶之久。还有,他既然对云顶山一带地形不熟悉,他为何又是第一个跑在前边,结果又走了岔道呢?这些,属下都是感到十分可疑。”
高笙书听着苏宛仁的分析,心中也在沉思。 那日云顶山蛮夷突然杀来,绝非巧合,而且那蛮夷将士口中叽叽咕咕,要拿住南蛮大将,分明就是针对咱。那么,咱那次的云顶山之行,蛮夷肯定是提前知道了咱的行踪,然后突然杀到。
而那赵勇高偏偏就在这么关键时候,腹中不适上了茅房,延误了时间,然后,又这么凑巧地走了岔道,如果,他没有提前安排,这一系列巧合偶合,怎么都会凑到了一块呢?还有,那日赵勇高误点迟来,后来也没向咱好好做出过解释,这又是为什么,会不会是做贼心虚呢?
这时,楚中天说:
“大元帅,属下以为,不管赵勇高与那柳升威有无勾搭,和加入污衣会,但说他可能是蛮夷奸细,疑点还有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