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狐从南又笑出了声。这次的笑声中比之前更加不怀好意,也更加自信。他确信楚怀寒已经被自己拿捏住了。
他是熊猫阁阁主,掌握着金陵城乃至江湖的耳舌。
把楚怀寒与楚怀霜的关系捅出去,再添油加醋一番,自有人去杀楚怀寒;华山也将不被江湖所容。
这不就是一个巨大的把柄吗?
怎么不能好好利用起来呢?
狐从南亲切地道:“不要着急。楚女侠,先喝杯茶,咱们日后还有的是机会互帮互助——”
“不必,我不打算帮你。”楚怀寒断然拒绝。“反正天下的说书人不止一位,我认识水平更高的。如果狐阁主找我只是为了这件事,我就要走了。”
狐从南眼神骤然阴冷:“你可得好好想想,想想你一个正道女侠,想想华山——”
“那是我自己要考虑的问题,与你何干?”楚怀寒以一种漫不经心的口气说道。她转身直接离开。
钟云与另一个将她带来的说书先生投来目光,无声地询问狐从南是否要将人拦下。
狐从南只是摇了摇头。
他强行压下不快,以一种傲慢又怜悯的眼神目送楚怀寒的背影。
不过是行将就木的蠢货,何必多费心神?
然而狐从南不知道的是,楚怀寒看他,也是这样的想法……
狐从南自以为抓住了“华山首席”“正道女侠”楚怀寒的把柄。
但对于楚怀寒来说,这两个身份根本不重要。
甚至是,性命也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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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秋池带着无名远离了岸边,照着楚怀寒的消息,将他带到一处医馆。
无名浑身发烫,呼吸急促,数个大夫围着他施针点穴喂药,好久方才平静下来。江秋池心神不宁,立在窗边眺望,
她方才看见楚怀寒的身影。
楚怀寒衣袖带着湿气,推开了门:“小九怎么样了?”
江秋池道:“应该没事。具体的你去问大夫,别问我……魔教的事怎么样了?”
怎么过了这么久才回来?发生了什么事?她思虑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