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场面大乱。
夜色渐深,白沄婳坐在桌前,对着师父留下来的书,练习画符。
不知为何,她提着的一颗心总也放不下来。
按照皇帝的尿性,这都考完了,不搞点事情根本不像他的行事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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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表哥们在进入贡院的时候,像是被特别针对一般。
负责检查的侍卫特别地仔细搜了他们的身,连头发丝都没放过,甚至舅母给他们的文昌符都不能带进去,舅母还为此难过了一番。
检查得这么仔细,不就是不让表哥们带防身的东西进去嘛。
台子都搭好了,却不唱戏,岂不是白搭?
笔尖的朱砂滴落,毁了一张空白的符纸。
盯着那滴赤红如血的朱砂,白沄婳的心蓦然一紧,手中的笔掉在案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坐在另一边喝茶的宫辰渊闻声,一个闪身就来到白沄婳身旁:“婳儿,你没事吧?”
白沄婳揉了揉心口,“没事,就是感觉心口一疼,可能是上次受伤的地方疤痕痉挛而已,别担心。”
这个词还是师父教她的呢,也不知师父回到家了没有?
“你确定?”宫辰渊转头就想找神医给婳儿看看,倏然想起,神医也已经不在了。
“要不,还是请府医过来瞧瞧?”
白沄婳摆手:“不必了,我......”
敲门声打断了她的话。
两人同时转头看去。
宫辰渊道:“进来。”
推门进来的是穆雨。
他言简意赅:“贡院出事了。”
白沄婳站起来就往门口走。
刚走了两步,她却又停了下来,转身回来,抓起桌上画好的符纸,还有师父留下来的书全都抓起来塞进包包里,才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