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是冤枉他们了。”
应离道:“今天这两个人的消息都不是来问建议的,只是在过年前夕邀请我去他们家里而已。”
“去他们家干什么?要去也应该去蒋家。”
“我哪也不去,在自己家待着就挺好。”
到这里,话题就算是结束了,蒋恪看了眼应离,还是挑着这个时间又提起了那件事。
“我想知道,行宴是谁?时越又是谁?”
蒋恪道:“可以告诉我吗?”
话题转移得太快,应离一时没反应过来,蒋恪以为沉默就是拒绝,他遮下眼里的沮丧,道:“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的,我……”
“是我朋友。”
应离说:“也可以说是我家人,改天介绍给你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