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黑暗的瞬间,应离就觉得自己被一双野兽般的眸子锁定了,只是其中不是猎取,是满满的渴求。
他没有作声,像是在僵持,时间悄然流淌,在某一时刻,应离毫不意外地接住了近乎扑过来的贺巡。
“我们回卧室好不好?”贺巡的声音在应离耳侧响起,染上了哑意的声线格外性感,两人间的距离近到等于没有。
应离也忍了好一阵,他用舌尖顶了下上颚,他不是不想,只是:“明天还要去贺家,不合适吧。”
他的声音也低哑着,两人抱在一起,说话时胸膛的震动传过去,让贺巡感觉有什么已经被填满了,他说:“没关系的。”
应离用残存的理智想了下宿舍里的东西,还是道:“我们也没做准备,下次吧。”
何况在这个位面里,贺巡还是个enigma,应离是感觉不到信息素,但能察觉到这人是在死死克制着猎取和侵略的欲望。
那是enigma的天性,是应离给贺巡戴上颈环后能把铁片烫到瞬间升上温度的热烈本能。
脖颈上传来轻微的束缚感,贺巡知道今天应离是真的不打算继续下去了,不过也是,他能感受到自己要使用某个地方的话的确需要些其他的准备。
他在应离的肩颈处蹭了蹭,也没有执着下去。
“那明天回来继续好不好,我会做准备的。”贺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