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这么倒霉,北殷不会是骗他的,他不会是omega吧?
他有些不信邪了,只要他还有一丝理智,守住自己,除非眼前这个人变得兽性大发,不然他就想看看自己还能倒霉到什么地步。
一个世界有一个世界的武力方式,系统在这个世界受限,长刀用不了,虫族太多,确实有些费劲,北音只好操纵精神体杀掉所有虫族。
再去看谢辞镜的时候被他一把甩开了胳膊。
“离我远点……一身味……”
怎么来救他还骂人呢。
北音想瞪他一眼,结果看见谢辞镜已经因为甩开北音这一个动作,把自己砸得跪在黄沙上了。
男人双膝跪地,垂着头,露出的脖颈发红,西装革履,修长有力的手扣着自己的黑色西裤,跪坐在自己的黑色红底皮鞋上,分外色情可怜的感觉,
声音低哑,
“……抑制剂给我。”
算了吧,别和他计较,一把年纪怪可怜的。
北音卸下面具,露出清隽的面容,带着战术手套的长指从大腿上的夹层里取出抑制剂,
“我给你打吗?”
“……我自己来,你离我远点。”
北音赶紧把抑制剂塞他手里,离他远远的。
谢辞镜有些急切地咬开了盖子,对准自己的后颈就扎了过去。
腺体注射起效最快,但也最疼。
他手有些抖,都扎出血了。
听他平复似得喘了两口气,北音才试探性地靠近,
“谢辞镜,没事吧,要不要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