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那需要本王做什么?”
王允之说道,
“这,
臣恐怕不便说,
只是这物证没了,
人证可还在。”
小主,
淮陵王眼睛一亮,
说道,
“你是说反戈一击,
除掉东海王、西阳王?
转投东宫?
这倒是个好计策,
只是不知道太子有没有这么大的肚量。”
王允之拍了拍胸脯,
说道,
“这不是还有臣嘛?
现在知道太子殿下所在的,
只有臣一人,
只要大王能够回心转意,
给臣一个时辰,
臣就能给大王带回殿下的旨意。
到时候,
大王可就是从龙首功,
过去那些鸡毛蒜皮,
还算是事嘛?”
淮陵王眼冒亮光,
说道,
“对对对,
这个办法好,
东海王可比太子好找多了。
你快去快回,
本王就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
王允之刚出了营帐,
淮陵王的郎中令就问道,
“大王就那么相信那小子的话?”
淮陵王笑得嘴都合不拢,
说道,
“你没听到那小子的话嘛?
只有他知道太子藏在哪里,
你还不派人暗中跟上?
打东宫不就是为了抓太子嘛?
既然能直接抓到太子,
那还费什么劲攻打东宫?”
王允之从东宫出来,
很快就感觉到身后跟了影子,
也没急着去找太子,
先去了一趟聚贤楼,
在暗中看了看气急败坏的司马冲,
然后留了一张纸条交给扮成迎客人的殷浩,
转身又奔西园而去,
在西园外听了一会墙根,
大概是道深劝两位兄长放下权柄,
做个石崇一样的富家翁。
而王敦王导则像是痴迷于棋局,
并没有理会道深的劝说。
王允之放下心来,
转身顺着墙根撒了泡尿,
也顺便让身后的影子看到了西阳王埋伏的人马。
抖了抖机灵后,
王允之继续领着这群影子绕圈,
一会到县衙门前转一转,
听一听监牢里百余名胡客的喊冤,
一会又杀向江左八达的聚会,
把光逸薅起来,
来了一段双人舞蹈,
跳的太尽兴,
还把一只鞋丢到了温峤的脸上。
温峤把里面的消息捡出来,
鞋子丢回去,
高喊一声,
“袁真,上酒。”
袁真自外面进来,
见又来一新人,
问道,
“这位公子是?”
温峤笑了笑,
说道,
“阿真,
你连他都不知道?
这可是这几天最出风头的少年,
王允之。”
袁真一个激灵,
这是温峤和他定下的暗号,
只要一提这个名字,
就是让他去郊外招呼应詹、周札回援建康。
袁真离开心领神会,
说道,
“王公子,
这新的八达在这里聚义,
你看,
你这是不是出现的不太合适?”
王允之大笑两声,
一拍脑门,
说道,
“你看我这个记性,
我就是来送酒的,
看见大家一时忘了情,
扰了大家的雅兴。”
王允之打了三下响指,
顾道缘领着三女抱着四个酒坛子就走了进来,
说道,
“我这姐夫不甚酒力,
大家可不要欺负他哦。”
说完,
王允之转身和四美出了这间酒肆,
又给四美递了个眼神,
让她们先去缠住那几只影子。
袁真果然也跟了出来,
问道,
“令牌是在公子这里嘛?”
王允之点了点头,
说道,
“我被盯上了,
话不多说,
聚贤楼门外左边树下。”
王允之再次赶路,
这次倒是没有磨蹭,
不过又绕回了聚贤楼外,
扯开嗓子喊道,
“来打我,蠢货。”
司马冲一听到这个死出,
当时就炸了毛,
也不管火围住了大军去路,
和西阳王、淮陵王那边都失联,
一门心思就追了过去,
这一追可苦坏了几个影子。
本来刚刚摆脱了那几个女子的纠缠,
气还没喘匀,
这混蛋又捅了个马蜂窝,
既不能让这混蛋发现了行踪,
还得保护中混蛋的小命,
这任务的难度简直逆天。
好在这几人都是精锐,
愣是撑过了一条街,
正当几人实在撑不住时,
王允之突然回头,
又扯了一嗓子,
说道,
“司马冲,
看到了吧,
淮陵王已经迷途知返,
现在这保护着我去见太子殿下请罪哪?
我劝你赶紧悬崖勒马,
不要再……”
王允之还没说完,
一支愤怒的箭就把他的头发射散,
王允之惊慌之余,
还不忘调侃道,
“你们这四个废物,
倒是保护我啊?
耽误了淮陵王的大事,
你们担待的起吗?”
司马冲的马呼吸已经喘到王允之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