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记者磕磕巴巴难以聚焦中心重点的样子。

我有点相信他这将近7年来是一直在死磕着执行我当初派他去跟踪调查萧谨言出轨对象秋兰下落的任务安排。

心里就有些发善地安抚说。

“行了行了。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

不需要这么多客套。

你就老实告诉我。

你不是跟踪我。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就行了。”

“哦。是这样的。”

记者收回努力给我恭维道歉解释的话,就快速调整着状态,好回答我的问题。

可一开口就又变成了有头有尾有过程的长篇冗述。

“几个月之前。

我不是按月老板的指示返回平川嘛。

月老板执意要暂停调查秋兰的下落。

可是我都已经调查了长达6年那么久了。

好不容易查到一些蛛丝马迹,怎么可以就这么放弃了呢。

你说是吧?

月老板?”

打住打住。

我赶紧朝他举起右手手掌。

再次强调。

“说重点。说重点。

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哦哦。好的好的。我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