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大姐对小弟的慈爱的笑容就绽放在脸上。
远远地就热情招呼起来。
“哎呀呀,原来是凌少啊。大驾光临,大驾光临,来来来。上去说话,上去说话。”
我左手请着。
守船的萧家人就眼疾手快地开舱门,清理通道,传呼人手准备餐饮招待,一下子人来人往,忙忙碌碌起来。
凌云飞也不说话。
只是双手插兜着踢步上台阶。
我就在旁边做着一脸的市侩。
喋喋不休。
“哎哟!
平时见到凌少的时候都是凌晨一两点,天黑风急的,光线也不好。
这一下子青天白日的,还真是有点认不出来了呢。
这几艘船也是到晚上才开。
白天的茶点比不上晚上。
您多担待。”
手脚却是十分麻利地接着服务员呈递上来的招待用的茶点,眼神飞快给他们做着暗示和催促。。
凌云飞就始终保持着沉默。
傲慢背后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之人天生的优越感和对下位人群的淡漠。
很快。
招待所用都摆好了。
服务生们也退场了。
空间也清场出来。
只剩下我,还有他和他的两个小弟在了。
凌云飞这才取出插兜的双手。
右手拿起茶杯,怼向我站立的方向。
跟着突然昂起的下巴抖了抖。
喉咙发出指使人的哼声。
嗯嗯!
我立即会意地端起茶壶去给他斟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