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晋白闻言,并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他一把将纪暖搂紧,柔软的身体让他有些心猿意马,故意又凑近了些说:“夫人是嫌弃我吗?那怎么行,哪有刚成亲就把我赶出去睡的?不行不行,被外人知道太损我威严了!”
纪暖被他的话逗笑了,瞪了他一眼,假装生气地说道:“你少来!快起来去洗澡,你去不去,去不去?”说着,手灵活地伸到宋晋白的胳肢窝,坏心眼地挠了两下。
宋晋白被挠得笑了起来,身体一抽一抽的。他趁机在纪暖唇上重重咬了一口,然后压了压跃跃欲试的小晋白,笑着从床上爬起来,别有深意的吐出两个字,“等我。”
浴室里很快传出哗哗的水声,纪暖没出息的越听脸越红。想想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居然有些紧张起来。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干脆继续完成刚才的事情,拿起笔一点一点地将福牌上的花纹描摹到纸上。
宋晋白洗澡的速度很快,当纪暖放下笔时,他便带着一身湿气从浴室出来,从后面贴上了纪暖。
“洗完了?我正好有事要和你说……唔……”
纪暖话还没说完,转头就被宋晋白堵住了嘴,唇舌追逐间,她很快便软了身子,把原本想说的话抛到了犄角旮旯。
宋晋白抱起他的新娘,向床榻走去,炽热的目光让纪暖不敢直视。
纪暖觉得自己就像七里湖边停靠的小木船,水波随着夜风荡漾,小木船摇晃,摇晃,不停摇晃,仿佛永远不知疲累。直到下半夜,纪暖实在累狠了,胡乱应下一堆不平等条件才得以歇息。
第二天一早,盈芳园内便传出了楠郡王萧楠笙阵阵激昂的叫喊声。
“宋文皓,你是不是压根没把我当兄弟?这么重要的消息,你竟然瞒着到现在才告诉我!这下你完了,我告诉你,你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