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带滑落,堪堪停在腰间,柔滑的布料早就失去了原本的作用。
江钰盯着那稀薄的青烟,袅袅上升,又缓缓飘落,最后越过相柏,轻轻落在她裸露的锁骨。
“嘶——”
她在冷意中打了个颤。
相柏察觉到,却会错了意,微微仰头时眼底深色翻涌,将她抱得更紧。
“……不愿意吗?”
“那倒不是。”
江钰否认得干脆。
火都撩到了这个地步,若真撇开不理,倒真该不舒服了。
“都怨恨师兄突然不动,冷场冻到我了。”她忽略心头的那一点不适,指尖轻柔地触上相柏的脸,描摹着他眉间未褪的郁色。
半晌,道:“师兄,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
“嗯。”
相柏应声喃喃。
“没关系师兄都知道的。”
两人相视,四目相对,下一瞬,一个垂首,一个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