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也可以带兵出战。
虽说折损了不少士兵,可弟弟属实不想就这么在酒肆里呆着。
每天睁眼就是三顿饭,闭眼就是睡觉的日子。”
乍一听他弟弟的话,嬴政险些以为他弟弟这是在炫耀。
不过仔细一想他弟弟与他同心同德,从他弟弟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就一直与他经历磨难。
他们兄弟俩一起经历的事,若放到普通人身上,可能十死无生。
如今好不容易闲下来了,可不就觉得这日子难熬了。
想着国学当中还有诸多老师与他弟弟一起教授那些学子。
纵使他弟弟教授那些学子什么与世不同的知识。
那些国学内的老师或许也能把那些学子的思维纠正过来。
嬴政越想越觉得对,也就没有继续要求程骄待在程氏酒肆内。
大手一挥,一封推荐信就写好了。
他曾所愿的程骄也没跟嬴政客气。
收下这封推荐信之后他就去准备所谓的教学教案去了。
嬴政看着他弟弟又有了折腾的劲儿,他也就放心了。
至少他弟弟短时间之内不会插手他在朝堂的布局。
这让嬴政觉得他与他弟弟都可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然而嬴政这个心实在是放的太早了。
因为程骄这门课是帝王特批,国学的那些夫子没听过程骄授课之前,不敢对程骄的课有所评价。
这就导致直到程骄上课之前这些夫子既不知道程骄打算教授的内容。
也不知道这个新来的夫子脾性如何。
不过这些人都有一个特点。
虽然是由吕不韦举荐为国学夫子,可这些人私底下都见过程骄,对程骄有过深入了解。
他们这些人比谁都清楚,整个国学最不能得罪的人不是吕不韦,而是长安君。
虽说如今长安君已死,可他们这些人也不应该违背自己的良心,参与进政党纠葛之中。
于是在一众国学夫子的盼望当中,程骄授课那天终于到来了,只不过这一天诸多国学的夫子都被吓得魂不附体。
“长安君不是死了吗?”
“前线传来消息,长安君确实死了无疑。”
“对啊对啊,大王甚至为长安君举行了葬礼。”
那些夫子用眼神互相传递消息的时候,这些国学的学子则是十分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