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借一步说话，先不要打扰我的艺人休息。”

助理看似无理的请求，其实赵军稍加思索不难理解，她是怕警方的调查会给钱新带来负面影响，保不齐记者就安插在附近找素材，若是让他们拿秦欢欢一案继续发酵，倘若波及了新剧的拍摄或是将来的收视率，对公司的负面影响是不可预测的。不得不说，作为艺人的助理，她还是专业的。

“既然你猜到我们的身份，就不难知道我们为了杀人案而来，而钱新有嫌疑，有动机，对于嫌疑人来说，我们没有理由替死者给其任何特权。”小泽不声不响，拒绝起来却义正言辞。

看着小泽丝毫没给缓和的余地，助理也只好软下来，“这位警官好眼力，我的确是钱新的私人助理，之前也做过秦欢欢的助理，对两人的情况有一定了解。

警方有什么想知道的，我可以先替钱新回答你们，这场戏很重要，而且马上就结束了，等收工了我一定提供方便给你们提问空间，不知道这样行不行？”

本来也不是什么急事，况且还有很多侧面情况需要了解，而且对方还是双方助理，先从秦欢欢问起也不是不可以。小泽和赵军两人对视，交流了一下眼神儿，觉得可以答应助理的请求。

“那么好吧，我们也想了解点儿两位主角的故事。就从爆火的网剧开始说起吧。

两人的收入是否水涨船高？”

助理戏谑一笑，“那是当然，做演员的就是富的撑死，穷的饿死，有流量了，资源就好了，反之就有人找你拍戏，就是这样。”助理很自然地说出了这个行业的规律。

“这剧播出以前，秦欢欢基本上没给公司带来任何效益，就是每个月保底工资过活。

钱新能稍好一点儿，偶尔能接点儿小广告，或是男二号吖客串之类的小角色。虽然和大明星没法比，但是比小老百姓还是强一些。

随着网剧的热播，播放量疯狂上涨，陆续有广告找到公司指明要找两人拍。甚至有的导演已经开始约戏了。”

“这么说，秦欢欢以前的工作收入与后来相比可以说是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