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认错人了,姑奶奶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们当个屁放了吧。”
“告诉我是谁?”张淑芬看着三个眼神左右飘的混混,枪口微落指住了胸口。
“淑芬,你应该等我的。”沙哑中带着疲倦的熟悉声音响起。
“当家的,他们是什么人?”
“不清楚,我问问就知道了。最近有什么莫名其妙的事吗?”
“莫名其妙的事?最近两次出去总有一种被窥视,不是应该还有一部分是在看我们的孩子?为什么?”
“问问就知道了,总有一种不应该来的感觉,我问问你带孩子去屋里歇歇。”南山让淑芬去正房。
如何审问的她不知道,只是刚回来的当家人又一次忙碌了三天,第四天两人带着两个箱子和一部分行李去了松市,绕了一圈又回到了新京。
“当家的,怎么了?又回到这里?”
“怎么说那,那三个混混是给小鬼子办事的,专门寻找特定的人带走。具体带去哪里?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活着出来。看中你的是你有不足一岁的婴儿,具体什么不清楚。新京相对对你来说安全一些,你也可以在这里带孩子让孩子读书。车行不开了,我弄个冥品铺子,买棺材和烧纸。我看只有这个行业不受影响,也不会出现各种奇怪的人,小鬼子非常尊重死亡。他们不会让冥品铺子消失。咱这边的白腿子可比小鬼子可恶。酒馆饭店,杂货铺就没有不赊账的。小本生意根本就坚持不下去。我打算买下鬼街的一个铺子,上面居住下面铺子。淑芬你不会对这个有什么讨厌的想法吧?”南山看着淑芬。
小主,
“当家的,我不讨厌,只要安全的活着就行。我没问题的。”
鬼街七号,一间香烛冥物铺子,老板南山南已经经营七八年了,一般情况都是老板自己看铺子,很少看到老板娘出来。
修整整齐的胡子使得老板看着像是四十多岁,走路慢悠悠的说话不急不缓。小鬼子投降的时候也没看到他有多高兴,白狗子回来也没我事多悲伤。鬼街上店铺都知道老板从不出活,你愿意来买就买,不来也不出去找,多年来低价本钱送出去不少的薄皮棺材,也让周边老板说他积了阴德,换一个说法就是傻子,有钱不挣装好人。
南山南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老大已经快要完成小学学业,沉默寡言的。
“南奕,你看看你妹妹,妈出去买菜。”母亲对着坐在桌边写作业的大儿子说着,姜黄涂了一下脸挎着篮子去了菜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