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溪行是如何想的,飞走的阮蔚无从得知,但她今日当街带走姜榕榕和池衿的行为也已经在通州掀起了极大的浪花。
白色的浪花下倒映着黑色的海。
冷风料峭,风如薄刃呼啸着刮在面颊上,出乎意料,姜榕榕心中却没有半分不痛快。
反之,她很开心。
不知是因为鸟儿出笼的兴奋,还是友人在侧的温情。
心绪翻涌,姜榕榕紧紧的搂住了阮蔚瘦窄的腰。
正靠在阮蔚肩头的池衿心神微动,随后睁开眼,目光极其锐利的看向了姜榕榕的那对爪子。
池衿的脸黑了,他无声的对姜榕榕做口型:“你——放——手——”
姜榕榕翻了白眼,这小子就这么翻脸不认人了,她也学着池衿的模样做口型回道:“我——就——不——”
池衿眯眼:“!”
他的双手本就虚虚的挂在阮蔚脖颈上,现在被姜榕榕一激,手上更是用劲。
池衿动唇威胁道:“师姐是我的。”
姜榕榕不屑:“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
姜榕榕也用力的搂腰。
池衿见状,也更用力的搂脖子。
两人互相较劲,此消彼长,两败不俱伤,因为伤的人是……
“?”
阮蔚尝试呼吸了一下:“你俩松松,我喘不过气了。”
她的脖子要断了,腰也要断了。
古有商鞅五马分尸,今有阮蔚三分躯干。
姜榕榕:“……”
她先松了些劲,然后又义正言辞的控诉道:“阮蔚!你真的好没良心,我可是为了你才背叛了我的宗门啊!!”
阮蔚还没开口,池衿倒是先泡了杯“茶”。
他很顺从的松手,再次虚虚的将手臂搭在阮蔚肩上,开口就是:“师姐,我听你话,不像有的人……啧啧,我都不好意思说哦。”
阮蔚:“……”
真的很难听不出这话的意思啊。
姜榕榕:“池!衿!你这个死白莲!!!”
池衿盈盈水眸望了过来:“师姐。”
阮蔚刚想开口象征性的说池衿两句,听见姜榕榕的话,她哑巴了一下,随后不赞同的对姜榕榕说:“过分了。”
姜榕榕:“???”
“阮蔚?!你见色忘友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池衿非常得意的朝姜榕榕扬起下巴,这得意小人的做派落在姜榕榕眼中,显得格外刺眼。
阮蔚忽然说:“你可以骂他白莲、绿茶、装逼犯、显眼包、搅事精、公主病、冰块脸、臭美怪……这些之类的都可以。”
姜榕榕:“……”
亲道侣骂起来就是又不带脏字又一针见血哈。
池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