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木头这番模样,张经纬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还边指着木头说道:“憨货!真是个憨货啊!”
这时,张府冲进来了一队人马,有披甲兵有官差,为首的三个人分别是御史、卢辉、刘延之。
张经纬意识到自己貌似闯祸了,连忙给了自己两个耳光,试图让自己清醒,却还是跌跌撞撞的趴在了三人面前。
只见张经纬一脸窘迫之色,慌慌张张地行了一个不太标准的礼,口中结结巴巴地说道:“欧……阳大人、卢大人、老……师!”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仿佛能听到那汗水滴落在地上发出的轻微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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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辉皱着眉头,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冷哼一声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单身派对?真是荒唐至极!”言语之中充满了责备与不满。
张经纬低垂着头,像一个犯错的孩子般,小声回应道:“学……生知错。”
此时,那位御史更是气得满脸通红,怒目圆睁,狠狠地瞪了张经纬一眼后,转头对着身后的御史卫大声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快把你们统领给我架回去!”话音未落,几名身强力壮的御史卫便如狼似虎地冲上前去,不由分说地将喝得醉醺醺的李灿架走了。
再看另一边,卢娟娟已然完全沉醉不醒,整个人瘫软在地,不省人事。一旁的丫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扶起,背到了马车上。
而刘延之则面沉似水,冷冷地扫视着四周,当他发现刘鸢时,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无比。
刘鸢脚步踉跄,身形不稳地缓缓走到刘延之面前,怯生生地叫了一声:“爹。”
刘延之看着自己女儿这般狼狈不堪的模样,心中怒火噌地一下冒了起来,扬起手作势就要给她一巴掌,但就在手掌即将落下之际,他突然想到周围有外人在,硬生生地止住了动作,最终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咬着牙说道:“跟我回家!”说完,一把抓住刘鸢的胳膊,用力地将她向外拖拽而去。
张经纬满脸焦急地喊道:“老师……老师,不怪鸢儿!莫要打骂于她!”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的老师是什么样的德行,如果刘鸢就这样回家去,等待着她的必定是一场残酷的暴打。
刘延之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刘鸢怒斥道:“你一个女孩子家,竟然在外头鬼混到这般时候!你知不知道你娘有多担心?她都急哭了,还特意跑到衙门里来找我!”
然而面对父亲的责骂,刘鸢呆若木鸡,一句话也不说。她那原本清秀的脸庞此刻布满了内疚和恐惧之色,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不停地从眼眶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张经纬见状更是心急如焚,连忙再次哀求道:“老师,求求您啦!这件事情真的不能怪罪鸢儿,你要是想出气,你就打我,对,用戒尺!”
刘延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张经纬,叹息着说道:“你呀……唉!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了!整天只知道游手好闲、不学无术!”
听到这话,张经纬赶忙认错:“这都是我的错,学生知错,学生他只是贪玩了些。学生保证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一边说着,他竟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紧紧抱住刘延之的大腿,不停地摇晃着,活脱脱一副小孩子向大人撒娇求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