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见状怒目圆睁,一个箭步冲到萧可为面前,抬腿便是一脚,狠狠踢在他的小腿上:“跪下!跪下!”他边喊边指着其他官吏,“都给我跪下!”
黄粱上前一步,拱手道:“大人,我虽身份低微但也是高阳的秀才,这跪罚......”
“依法可免!”张经纬斩钉截铁地打断道。
一个文吏壮着胆子喊道:“大人,我等皆是高阳衙役,你这样做并不合法!”
“那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法!”张经纬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官印,重重地盖在一张白纸上。
他将盖了官印的白纸高高举起:“看清楚没?这!就是法!”
曾勇脸色铁青,结结巴巴道:“你......你敢......”
“左右!”张经纬一声令下。
钱明、木头异口同声应道:“在!”
“将他们的官服、皂服扒了!”
“是!”
两人动作麻利,三下五除二就将众人上衣扒了下来。萧可为的官服被扯得七零八落,曾勇更是被木头按在地上,腰带都被扯断了。
黄粱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没想到这位新上任的县令竟如此雷厉风行。
张经纬冷冷地看着这群衣衫不整的官吏,声音冰冷:“现在知道什么是法了?本官今日就让你们明白,在这高阳县,谁才是真正的法!”
萧可为瘫坐在地上,官帽歪斜,脸色惨白。他颤抖着声音道:“张大人,您这样做......”
“闭嘴!”张经纬厉声喝道,“等本官查清这两百条人命的真相,再来跟你们算账!”
张经纬转身走向公案,从袖中取出一叠文书重重摔在案上。纸张散落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堂内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