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五点半,安宁一行人终于到了东北哈市,距离秦县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在这里他们两辆车跟阮奶奶小儿子范长东一家四口汇合,三辆车一起朝着秦县进发,这次走的是老道,开车的是秦晴。
安宁突然有种近乡情怯的感受,听说余姨一家已经订好饭店,让她们一行人直接去饭店,当然还有别的亲戚在。
东北人家有年轻人结婚,老亲少友都会来的很早,主要以老年人为主,当然也要是直近亲属才行,年轻人多数都是当天来参加婚礼坐席。
“师傅,你和这个结婚的姑娘是怎么认识的,她老公也是本地的吗?”
好奇心谁都有,安宁耐心解答,也算是对自己曾经经历过的回忆吧。
“我刚离婚那会买了一家旅店来,结婚的女孩子叫张淼,是旅店的收银员,她妈妈是旅店的保洁,她那段时间在备考公务员,在我那里算是兼职吧,当时她们母女俩很照顾我们孤儿寡母。”
“她老公也是本地人,都是公务员,两个人很般配,虽然我没见过,但她现在应该是怀着孩子,一个多月了。”
秦晴惊讶于自家师傅的经历,她不理解像是师傅这样的大佬如何会过得落魄无依,她没再深问。
她也是听说过师傅的前老公是个出轨小三,抛妻弃子的渣男,听说当了两次凤凰男最后以出车祸死亡告终。
安宁回来的消息相熟的几个人都知道了,包括强叔夫妻俩,还有安宁的老同学金店老板李然,大家都约好了饭局。
安宁为了感谢当初他们的帮助特意准备礼物,算是还了这份人情。
想到一件事,安宁嘱咐秦晴,“回程时我们不跟阮奶奶一家一起,还要去接一个人,一个有残疾的孩子,她有灵根。”
秦晴眼眸亮了,“是要加入玄部的新成员吗?”
安宁点头,“我与她有缘,现在可以帮她一把了,时隔一年她的亲生父母已经放弃与她相认,她该开始自己的人生了。”
“师傅要治好她的残疾?”
“嗯,新开始新身体,彻底与过去告别,刚好她可以跟曲宝宝一起上学,有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