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韩信和勾践,确实未曾听说过。
顾寻阳心下一窘,自己顺口就来,竟忘了这世界并无韩信与勾践。
无所谓的摆摆手,“林兄不必在意这些细节!”
林旭之:......
顾寻阳接着道:“而今咱们既没有抛弃百姓,更没有出卖家国,只是暂时的避其锋芒罢了。
待到来年春暖花开,咱们若是所谋成功,谁又还会在乎今日的战略撤退?
就像赌坊里的那些赌徒,不管你中途赢了多少银子,那都是作不得数的,只有在你离开赌场的时候,荷包里的钱财才是真正属于你的。
只有笑到最后的,那才是真正的赢家。而这所谓的历史,从古至今也都是胜利的人在书写,过程反倒不是那么重要了!”
顾寻阳说罢,一直在沉思中的夏凌飞突然突然拍起手来。
“好,顾兄弟果然有见地,这法子本王觉得可行!”
他知道若是照着顾寻阳所说的话去做,那么自己必将背负极大的压力。
不管是朝廷那些官员的弹劾,还是民间数以万计的舆论,都会全部朝着他一个人而来。
但他不在乎!
他靠山王之位并不是全靠姓夏得来的,更多的是靠着他手上的那杆长枪,靠着他胸中的热血和韬略,从尸山血海中拼杀得来。
压力他不怕,骂名他也敢背负。
他怕的是他倒下以后,这大夏的基石再无人撑得起来。
而现在这武陵郡确实如顾寻阳所说的那般,并非久守之地。
此次若不是顾寻阳在流长县大破慕容缨,他的处境将会更加的艰难。
身后的慕容缨始终如鲠在喉,若是正面的慕容鼎发起总攻,自己在兵力本来就少很多的情况下再受到神出鬼没的慕容缨的背刺。
呵呵,一个弄不好,只怕近二十万的大军就会长眠于此了。
郭攸之却一直忧心忡忡。
“王爷,顾公子所言固然可行,可......咱们真的就这么把这一大片的土地拱手相让嘛?王爷,三思啊!”
夏凌飞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
“郭将军,本王明白你的意思,咱们先是丢了边境的七大军事重镇,后又失去了灵州北部的十余个郡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