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的心里是什么意思,但我能知道,你的身体是需要我的。”
王小蒙闻言,又试着反抗了一下,扭了一下身子,却很快又安静下来,好似濒死的人临了的回光返照一般。
她都已经认命了,可刘二彪偏偏来了这么侮辱人的一句,让她想不反抗都不行。
刘二彪笑着,一巴掌打下去,发出了清脆的响。
当血液向受伤处汇聚,神经便不由的紧绷,稍稍一触碰,感觉总是异常敏锐。
关勇结婚了,刘二彪帮了两天的忙,眼瞅着快要过年,便又直接给他放了假。
皇帝还不拆饿兵呢,将他从洞房中拉出来干活,似乎有点太不人道了。
于是刘二彪也忙了起来,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过年的前两天。
各行各业今年的工资貌似都涨了,水厂这边一直没涨过,临了放假,刘二彪一人给了一千块钱的红包,又叫小李给大家去买了一点过米面油来。
东西不多,好歹也是一份心意,再不济看着也好看一点,员工回家的时候,手上拎着东西,说是厂子里给的。
赵德标喝的有点大,他搂着刘二彪的肩膀,说等过年了要到象牙山来给刘二彪拜年,好好的跟刘二彪喝喝酒。
刘二彪扶着赵德标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
“成,只要你到象牙山来,酒管够,就看你能喝多少了。”
一旁的老宋也是个性情中人,将头上的帽子一摘压在了屁股底下,张牙舞爪的伸过手来。
“我也来!”